敲山震虎的效果没达到，他很是失落。

但是楚越，确确实实不在公司了。

他忍不住去问了苏念。

苏念早知道杨正兴会来问他这个事情。

“我就知道你会来，你几乎把恼怒都写在脸上。”苏念笑道。

“所以你已经想好怎么解释了吗？当然，你也可以不用解释，毕竟你是管理，我也不可能因为这件事怨恨你，因为我们同时也是朋友。”杨正兴淡淡的说道。

“楚越的事情，其实比较严重，我和你的看法一致，哪怕是我大伯，他都觉得这是一个在公司用来警醒别人的典范，但是最终，他还是没有这么做，而是劝我，把这个事情压下来。”苏念说道。

“为什么？这……不合理。”杨正兴说道。

“你是一个员工，从员工的角度来说，做错事，受到惩罚，是应该的，这是你的观念，我可以理解，但是作为老板，却不能这么直接的做事情，因为他要考虑很多事情，比如说……”苏念深吸了口气。

“比如说权利之间的制衡和约束。”她看着杨正兴，“需要我说再详细一点吗？”

杨正兴沉思了一会。

他不想显得自己无知，但是也不能把这个问题就这么扔在脑后。

“或许，你可以简单说一下。”片刻之后，他还是不想就这么放弃。

“在企业文化里面，高层之间的权利制衡是董事长所要学的必修课之一，无论是我，还是你口中的苏大董，都在摸索和精进这点，可以说……这个是……驭人之道吧。”苏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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