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济少将沉重地喘着气向莫斯托夫斯科伊走来。他两脚蹭着地走路,呼哧着,噘起下嘴唇,皮肤上褐色的褶皱在他的脖颈和面颊上颤动着。他所有这些动作、手势和声音,都是由他昔日的过分肥胖保留下来的。同他目前的虚弱相比,这一切都显得十分古怪。
“亲爱的大爷,”他对莫斯托夫斯科伊说,“我,一个黄口小儿,同样想对您提点意见,少校也可以教训上将嘛。直截了当地说,您同这个叶尔绍夫想建立各民族兄弟般的团结是徒劳的,因为他完全是个面目不清的人,没有军事知识,按智力只是个中尉,可一心想当司令,硬要当上校们的老师。对他得小心些。”
“胡说八道,大人。”莫斯托夫斯科伊说。
“当然是胡说八道。”古济呼哧着说,“有人向我报告,昨天在普通棚屋里有十二个人报名参加这个什么……俄罗斯解放军。数一数,他们当中有多少个富农?我对您说的不仅是自己个人的看法,我还受一个富有政治经验的人的委托。”
“顺便问问,不是奥西波夫吧?”莫斯托夫斯科伊问。
“就算是他吧。您是个研究理论的人,您对我们这里的那些臭狗屎并不了解。”
“你这话说得太离谱。”莫斯托夫斯科伊说,“我开始觉得,在这里人们除了警惕性什么也没剩下。谁都能未卜先知!”
古济仔细听着,支气管炎如何在他的胸腔里吱吱作响,然后万分忧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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