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托夫斯科伊深夜被召到党卫军中校利斯那里后,过了有一个多星期。
激动不安的等待和紧张变为无法忍受的孤寂。
忽地,莫斯托夫斯科伊觉得,他已经被朋友和敌人们永远忘却,谁都把他看作一个衰弱不堪、昏聩无用、苟延残喘的糟老头。
一个晴朗无风的上午,他被带到澡堂。党卫军的押送人员这回没有进屋,而是坐在台阶上,把冲锋枪放在身边,抽起烟来。天气晴朗,太阳晒得暖洋洋的,士兵显然不愿进潮湿的澡堂子。
打扫澡堂的一名战俘走到他跟前:
“您好,亲爱的莫斯托夫斯科伊同志。”
莫斯托夫斯科伊突然见到面前站着的身穿制服,袖口上佩着袖标,挥着块抹布的旅政委奥西波夫,吓得叫了一声。
他们互相拥抱,奥西波夫急急忙忙说:
“我想办法争取到这份打扫澡堂的差事,替下了原来的清扫工。我想同您见面。科季科夫、将军、兹拉托克雷利茨向您问好。先说说您的情况,自我感觉如何,他们想从您这里得到些什么?您边脱衣服边说吧。”
莫斯托夫斯科伊叙述了晚间的审讯。
奥西波夫用那双鼓起的阴郁的眼睛盯着他说:
“这帮蠢货想做您的工作。”
“但为了什么?目的呢?目的是什么?”
“可能对某些历史方面的材料感兴趣,对党的创始人和领袖们的特点感兴趣。也许同需要什么宣言、呼吁书、信件之类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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