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老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此还是决定再次询问一下，以免自己会错意导致那小子暴走。

“妈的，老表你真是个废物，快弄死他们，弄死他们啊！”

里人格在王琰的心底愤怒地咆哮道，就好像是在他耳边低语的恶魔一般。

不过王琰依旧没有理会那个家伙，而是极力地压制住自己的愤怒，再次沉声重复道：“我让你道歉，为侮辱夏雨而道歉。”

这下老李可是听得清清楚楚，但是他还是一个没忍住抬头望向王琰，想要确认一下这家伙的脑袋是不是忽然出什么问题了。

老李看到，此刻的王琰脸上那狰狞的表情减轻了许多，至少不再紧巴巴地拧在一起、没那么吓人了。

而他眼神里的疯狂也随着眼睛中的血红之色减弱了许多，虽说仍旧有不少残余，但是比起刚刚来终归还是多了许多清明。

这不由得让老李松了口气，虽然现在王琰的模样看上去依旧有些吓人，但也只是到了吓人的程度而已，比起刚刚的“骇人”来可是好上了不少。

不过饶是如此，老李也不敢有丝毫地怠慢，赶忙连声开口道：“对不起，我不该侮辱夏雨，真的对不起！”

虽然老李嘴上说的态度十分真诚，但是心中却在暗自腹诽。

“靠，这家伙是个疯子吧？为了个女人至于吗？”

“更何况我说的也不是...”

当然，老李也只是想想而已，并不敢把他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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