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铭淇道:“对于一切来我们这里做生意的人,大康都欢迎!只要不在大康作恶,他们在外面做了什么事情,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巩渊料想不到他居然是这么想,“殿下,您不会觉得他们的钱很脏?”
“当然不会。”
柳铭淇摇头,“脏的是人,不是钱……长凤啊,你要记得一点,只有我们摆脱了穷困,得到了富足之后,才有能力去改变一些事情!如果我们不做他们的生意,他们去和东瀛人做买卖了,东瀛人拿着他们的商品来卖给我们,你收还是不收?”
“这个……”
巩渊哑口无言。
他毕竟不是生意人,更没有那么灵活的脑子,遇到这种明显的绕弯的问题,显得非常为难。
柳铭淇道:“东瀛人卖的东西那么多,你知道什么是赃物?如果你不知道,你买了,那么是不是由东瀛人在中间赚到了钱?他们赚到钱,就开始修船培养军士,然后直接杀到大康来……就像是这一次可能做的那样!你说这样的后果严重不严重?”
巩渊无话可说了。
他埋头思索了起来,再也没有和柳铭淇谈话的兴趣。
少年说的这些,对他的很多观念,都是一种巨大的冲击。
事实上,这也是现代文化和古代文化的区别。
现代更加讲究实用,以及在这些复杂的伦理道德背后,挖掘出更加深层次的意义。
古代不一样,错的就是错的,对的就是对的。
他们不会考虑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对错实际上是可以颠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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