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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题之大部分的医生都只是中等水准,甚至是中下等水准,他们的望闻问切只不过是走个样式,许多时候就按照病人描述的病情来套方子,行的话就行,不行的话就继续换一个方子,最后不行也就不行了。

别怀疑,就算是现代的许多中医,都是这么干的。

因此柳铭淇才会引入了这些基本的西医外科知识,让这些中医学徒们了解,增加他们的能力。

这样哪怕他们不能成为名医,也不会成为庸医。

第三个的教学场地,并不是在房间里,而是在一个坝子里面,这里有上百个灶头,也有上百个砂罐。

熬药的学徒只有十多个,他们每个人都要照顾七八个药罐,而且看样子每一个药罐的药都不同。

他们忙着调整火候、加入各种中药材,

对了。

这些学徒是蒙着眼睛的。

他们只能靠鼻子来闻哪个药罐是哪一副方子的。

另外一群学徒们就站在他们一边,在纸上迅速的记录着这些学徒的对错。

这便是技术活儿了。

也不知道现代的那些中医们,会不会自己熬药?或者说亲手熬药过没有?

就算是同一种药,你秋天采摘和春天采摘就是不一样,晒干了和不晒干也不一样……

一个合格的熬药学徒,可以让一副药的效果至少提升20%以上。

反过来,一个乱八七糟熬药的人,能把有疗效的中药,熬得成一碗水,基本上没啥功效。

第四个教室也就稍微正常一点。

这里的老师正在让学徒们默写方子。

不但是要写得一点不差,而且还要写明白男女老少用药的差别。

他们可不是只写几个,一个时辰就要写五十个,一共要写一百个方子才会停下。

这就是强自记忆了。

因为他们这个年龄是记忆力最好的时候,到了年龄再大一点,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强行记忆,即便是记下来,很快也会忘记。

为了让他们在六七十岁还能条件反射的直接把方子给回忆过来,便必须要提前记忆,牢牢的倒背如流。

否则你觉得为什么有的中医八.九十岁了还那么厉害,方子张口就来?

就靠的是年轻时候的努力!

柳铭淇看了这些,便悄悄的回去了。

他没有惊动其他人,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自己想要看到的。

想要成为人上人,又何尝是容易的事情?

普通人家的孩子,除了拼命之外,再也没有别的途径。

这一点,从古至今,海内海外都是一样的。

都像俊秀才那样,天天梦想着天上掉馅饼儿的,最后等来的只会是刀子。

从医学院出来,柳铭淇没有直接回宫。

他去了裕王府。

裕王夫妇在宫中有自己的宫殿,但他们不习惯宫里的氛围,所以经常出宫住在裕王府里面。

对他们来说,裕王府才是自己的家。

巧了。

柳铭淇也是这么想的。

换了另一个朝代,太上皇退位之后,一般就是住在宫里,不可能出宫的。

弘历是为了牢牢的控制朝政。

唐高祖则是被李二软禁,唐玄宗也同样是被儿子肃宗软禁。

但在柳铭淇和裕王身上就没有这个毛病。

裕王一辈子没有当过皇帝,他有什么好眷恋权力的?

要舍不得只能是景和帝。

可现在景和帝连站都站不起来,说话都说不清楚,怎么重新夺权?

因此大臣们对于亲爹太上皇和母后皇太后溜出宫,在原来的王府居住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到家的时候,正好准备开饭。

裕王妃还埋怨儿子,“你来怎么不早说?我也好给你多准备一个回锅肉啊。”

柳铭淇的饮食偏西南一点,喜欢肥肉,喜欢辣椒……嗯,铁铁的太祖的拥趸。

“没事儿,这不一样的吃嘛?”柳铭淇拿着筷子就夹菜,“来,爹,娘,你们吃……”

记住了。

作为一个有教养的人,长大了以后,上桌的第一时间不是自己端起碗就吃,要先给父母夹菜,这才是我中华的传统。

小时候不这么做可以说是年龄小,长大了后还只顾着自己,那就是教养和人品不好。

桌上仅仅两荤一素一汤,一个皇帝,一个太上皇,一个皇后,吃得是津津有味。

吃过了饭,婢女把茶给端了上来。

裕王妃喝着她的玫瑰花茶,问儿子道:“你和小雪怎么样了?这都九月了,还不定下来,明年是你正式登基的第一年,连皇后都没有,我看你怎么下台!”

“差不多了。”

柳铭淇在母亲面前也不会藏着掖着,“你儿子我还是有点本事的。我觉得现在就可以商量亲事了。”

“那好!”

裕王妃顿时眉飞色舞,“我这就请苏夫人入京!”

苏凤现在是江南总督,苏小雪的母亲自然是在江南陪着丈夫。

大康可没有什么“异地为官不许夫人随同”的白痴规定,她们跟着自己的丈夫,还能让男人少惹点风流债出来。

“嗯,如果事情定下来的话,铭淇你别忘记叮嘱一下苏总督,让他提前准备好,十一月就得启程到京里来。”裕王也多吩咐了一句。

“我晓得的。”

少年点了点头。

太皇太后之前叮嘱过了,大婚最好是在正月初一,这样的兆头最好。

虽然大婚很是繁琐,但作为一个皇帝,该忍的还是要忍,该承担的责任一定要承担。

“这两天来找我的人挺多的。”裕王接着说道:“都是宗室的一些破落户们,他们知道今年的生意好,期望着能多一点补贴……”

去年宗室商会的经营总额是三亿两白银,按照三十税一就给了一千万的商税上缴朝廷。

然后依照最初时柳铭淇跟大家的约定,这里面百分之十是要上缴给宗室商会,让他们去发给那些没有加入宗室商会的破落户,严格按照爵位的高低来给钱。

去年这笔钱是三千万两。

宗室的家庭一共是三千多,除去宗室商会的参与者,平均下来也有两千多。

差不多那些子爵们,每人都至少给了五千两以上的——这可是郡王的俸禄岁银标准了,只差五千石大米,也比侯爵的俸禄加起来还要高。

但你说人的贪心怎么可能有尽头?

即便是给了五千两白银,有不少的家庭在半年时间就给花得干干净净,然后剩下的半年就过苦日子,不少人还得借钱过日子。

这种人你当然是同情都同情不过来。

现在已经是九月了,今年的销售行情早就已经很明朗了,一定会有大幅度的提高——这一点,那些不学无术的人倒是算得很清楚,比专业的会计都厉害。

所以他们就找上了裕王的门,希望裕王能跟皇帝说一下,提高分红的比例。

也就是两成。

听到了这个数字,柳铭淇直接摇头:“不行!本来这就是看在同一个祖宗的份儿上,白白发给他们的……一家人一年五千两、六千两还不多?爹,你别理会他们,这些人啊,就算你一年给他们十万两,他们也能用得干干净净。”

清末首富盛老板,给儿子留下来差不多换算成如今货币是五千亿的资产,结果二十多年之后,他儿子是被饿死的。

你看看。

这就叫典型的多少钱都不够败家!

裕王也懂这个道理,但他有点抹不开情面,就道:“要不作为你今年登基,给他们多发放一点吧?我们自己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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