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这东城讲舍可是在菜市桥畔那个?这高均儒是不是行字伯平?”
“正是这位酸儒,以前薛知府在时,对他比较恭敬,请他来主讲东城讲舍,谁知道这人蹬鼻子上脸,小小一个廪生,很是孤傲,还当众辱骂过知府大人,薛知府是不与他计较,我看谭大人应该好好收拾他一番才好。”
“嗯,好,你叫上两名差役,咱们这就去会会这位酸儒?”
“这,这,这也太急了吧?小的的意思是,不如以后找个由头,悄悄把他逐出杭州便了,大人这才上任不久,为了这事兴师动众的,传出去…”
“不必多说,我进去换件衣裳,你也准备一下,挑两个精明的差役,别叫些呆头呆脑的人去。”
“好来,既然谭大人着急找回面子,那小的们还有甚话好说…”
钟麟见他还要唠叨,不耐烦的挥了挥衣袖,宋文书很有眼色,忙颠颠的张罗差役的事去了,钟麟进到内堂,呼颜氏取来便衣,褪了官服,将一身藏青色文士长袍穿着停当,整理一下,自京城带来的行李中取了卷前朝的画作,又挑了几样别人送来的现成贺礼,出来见宋文书等早准备好,钟麟将画交给宋文书,吩咐两名差役带了礼物,便往菜市桥而去,那宋文书边走边问:
“谭大人去见那酸儒,怎么还带这么多礼品呢?”
钟麟有意戏弄,便沉吟道:
“宋先生,有道说先礼后兵,明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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