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出的物理学家？谁呀？我认识吗？”

“她爷爷去世了，生前应该是九院研究核武器的，咱们都不熟悉。她好像不太想让别人知道她的父亲是谁，我估计她是怕别人说她的成绩是靠父亲得来的。我也是看了她的入学登记表，无意之中才发现的。”关山淡淡地解释。

“这样啊，难怪！她的气质看上去的确和一般家庭出来的不太一样，非常端庄文静，像是个书香门第教育出来的孩子。”

听着别的男人表扬自己心爱的女人，关山心里又是酸楚，又是骄傲，又有点害怕张博刨根问底地打听朱樱的家世，他出言打岔：“那你给她提问题了吗？”

张博解释：“没有，我也是前几天才看到的。我发现她那个PAS的时候，下面已经有几十个问题了，而且她都已经回答完了，她还根据那些问题改进了她的分析方法，文章也改了。我现在已经提不出什么像样的问题了，所以我不准备提问了。”

回到家以后，关山给关羽加了一点猫粮，然后立刻钻进书房，连上CERN的服务器，把朱樱的PAS和下面相关的问题和她的回答都逐条看了。看完以后，他心潮起伏，再也坐不住椅子，在书房里不住地踱步。

她去了那边才七个多月，要上课，要做TA，还能高质量地完成这么一个有份量的课题。这一个多月，她回答了那么多尖锐深刻的问题，调整了自己的项目，把这个课题做得这么出色。这样优秀的女人，别的男人会视而不见吗？不是已经有不少人在PAS下面表扬她的课题做得相当出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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