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的泥土也跟着瞬间变得更加粘稠不堪了,轻飘飘软绵绵的,连站稳脚跟都很难做到。
李道长实在受不了了,捂着口鼻,紧忙张牙舞爪地向我求助,狠命从牙齿缝里挤出一句来。
“我要受不了了,快背过气呛死了,快帮帮我!”
我随即从肩上的小红皮箱子里掏出一副银阴阳镜,一只玉瓶,一只黑怪毛笔来,用毛笔蘸取玉瓶中的颜料在那副镜片上写了镜片上同样的几个字,再用刻刀在镜框上挥洒几笔,递给李道长戴上。
李道长的嗅觉味觉命门也被我妥妥封印住了,他高兴坏了。
李道长这回看得清楚,也闻不到血腥味了,乐得屁颠屁颠的,在那瞎嘚瑟,方燕晓投去憎恶的眼神。
就在这时,山体开裂,血浆顺着开裂的沟壑地带如同脱缰的野马和排兵布阵的军队一般横冲直撞,直冲下来。
同时整个丛林弥漫着腥臭的黑紫色烟雾,火山爆发一般,甚至比火山爆发还要可怕。
我们都顿时傻了眼。
李道长此时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子差点咕噜出来,他两根腿大步叉开如同个粗体圆规,半弓着腰驼了背,张大了嘴,嘴里的舌苔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他那瞠目结舌的二愣子滑稽样,一时间武德都想憋不住笑出声来,可此时可真不是开玩笑看热闹的时候,立马严肃了起来。
方燕晓倒是比武德厉害,竟然有一分冷静,真是敬佩这小妮子的临危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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