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芙娜知道,不管蓝荚嘴上多么狂妄,其实心里跟她一样忧心忡忡。不,他比她还糟,他是个抓住鸡毛蒜皮不松手的人。拉芙娜再一次追问他飞行情况时,他来了个顾左右而言他,最后龟缩进一大堆技术细节中。
拉芙娜终于忍不住了:“你听着。那个孩子正坐在某种也许能把瘟疫炸个粉身碎骨的东西上,可他手里的武器只有弓箭。蓝荚,我们到底要多长时间才能到?”
蓝荚紧张不安地在天花板上滚来滚去。车手们装备着反应式喷气推进器,在惯性运动状态下比大多数人类成员灵活得多。平时他们依靠船舱内到处都是的吸垫,在天花板和四壁间自由滚动。平时看来还挺有趣,现在却惹人生气。
至少他们还能交流。她的目光越过舰桥落在范·纽文身上。他正呆坐在舰桥的主显示窗前,和平时一样,注意力全部放在缓缓移动的星星上。他没刮胡子,脸上的红色髭须闪闪发亮,纠结成团的长头发在零重力下飘动着。他身体上的伤已经痊愈了。老头子的通信设备占据了他身体上部分肌肉的位置,与老头子脱离后成了空洞,飞船的医疗程序连这些地方的肌肉都再造重生了。范现在可以自己穿衣服、自己吃饭,但仍然自我封闭在不为外人所知的白日梦中。
两个车手彼此叽叽喳喳一阵,最后回答她的是绿茎:“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随着飞船下潜,飞跃界也在发生变化,越往下飞,界区质量越糟。每一次跃迁都比上一次花的时间要多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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