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炜苦笑了一下，说：“傅华啊，我这是为了吕纪董事长不假，但也是为了我自己。我现在在方达集团职场上是头一号的吕纪嫡系人马，吕纪董事长如果有什么闪失，别人在不会放过吕纪董事长的同时，恐怕接下来第一个要清洗的人就是我了。我现在帮吕纪董事长，实际上也是在帮自己。”

傅华知道曲炜所说的确实是事实，职场博弈是很残酷的，大树倒了，猢狲也是要跟着倒霉的。对于曲炜来说，他的大树就是吕纪，吕纪出事，他也很难幸免的。

严格意义上讲，傅华也算是曲炜一手带出来的嫡系，曲炜对他来说亦师亦父，他这个时候自然是要以维护曲炜为第一要务的，便说：“曲总，您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一定会实话实说。”

曲炜说：“那我问你，你知道不知道，刘善伟有没有向莫克非法送钱。”

傅华笑了，说：“这还用我说吗？他不非法送钱给莫克，又怎么能拿到项目啊？”

曲炜看了傅华一眼跟，说：“我不想听这种揣测之词，揣测之词是无法作为证据的，我就想确切的知道他们之间是不是存在着这种非法送钱非法和收受钱财的关系？”

傅华说：“您让我确切的说，我也没办法跟你讲他们之间存不存在非法送钱非法收受钱财的关系，我只是可以确切的告诉您，刘善伟肯定是找过方晶的。而其后不久，莫克找了个借口来了天都，在天都逗留了一晚，他晚上的行动是避开了我的，我猜测他可能是来见刘善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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