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以某种理智接受昏迷和时间丢失,但他的情感,却在执拗地坚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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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16日,在约翰上楼收完信后不久,一个来自《内部视点》的人出现了。
他父亲的房子坐落在远离道路的地方;他们砾石铺就的车道有1/4英里长,要穿过一片繁茂的次生云杉和松树。约翰每天都要快步走上一个来回。最初,他回到门廊时累得浑身颤抖,两条腿火烫,瘸得很厉害,以至于真的是东倒西歪地往前走。而现在,在开始走路(那时走半英里要花一小时)后的一个半月,行走成了他每天的一大乐趣,是值得期待的一件事儿。不是为了取信,只是为了走路。
他开始为即将到来的冬季劈柴,赫伯特一直打算雇人来干这个杂活儿,因为他自己签了一个合同,在利伯蒂维尔一处新建房屋工程中搞内部装修。“约翰你知道,当岁数开始盯上你的时候,一到秋天你就该找找室内装修的活儿了。”他微笑着说。
约翰爬上门廊,坐进长躺椅旁边的一张柳条椅里,轻轻地舒了口气。他将右脚放到门廊围栏上,痛苦地皱住眉头,用双手将左腿也扶着放上去。这一切做完后,他开始拆信。
最近信件少多了。他刚回到博纳尔镇的第一个星期里,每天有差不多二十几封信,外加八九个包裹,大部分都是从东缅因医疗中心转递过来的,一小部分寄到了博纳尔镇的邮局(写在信封上的“博纳尔”的拼法五花八门:有的是“博内尔”,有的是“博努尔”,还有一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写成了“破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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