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满脸愧色的老教授那里打听了一下这位副校长的基本情况,我跟张鹤城就回到了招待所,一进门我就问他怎么办,其实我也听得出来,张鹤城只是嘴上说说,不到万不得已,是绝对不能跟领导打电话说这个事的。
县政府大院目前的派系斗争波云诡谲,尤其是正值两方在轮胎厂搬迁改造项目上进行关键博弈这个敏感时期,虽然我还没有被摆上明面,但张鹤城身为蔡公民的亲信嫡系可是人尽皆知的,这样一来,就是再小的事都会被对手无限放大,更何况这已经是县里上会都定完的,这个时候再说十八万拿不下来,只会被人诟病缺乏能力。
“有点难办啊,跟县里汇报是肯定行不通的,起码暂时不行。”
张鹤城按了按太阳穴,显得也很头疼,看了我一眼,道:“你小子不是总能想出些鬼点子,你有什么想法没?”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实我还真有些想法,只不过张鹤城毕竟是书记,我总不能一上来就说我想怎本办吧。
张鹤城人老成精,一看我这副样子就明白过来,笑骂道:“好你个武常思,在这拿话等我呢,说吧,你又有什么招?”
一说正事,我就收敛了嬉皮笑脸,正色道:“我觉得咱们在这光想也没有用,其实谢春龄也说了,他们学院这头没有任何问题,那么关键就在这位副校长这了,我的意思是,咱们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不如让谢春龄出面,把这位副校长约出来一起吃个饭,咱们先摸摸情况,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实在不行的话,就打听一下他有什么喜好,咱们俩也好对症下药,张书记,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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