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前的感情好么？仔细的想想这个问题，却终究还是想不起一个合适的答案。

又是沉默了几秒，她低声道：“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等你想起一切，你什么都能明白么？”

顾辰宇忽然扯唇笑了笑，笑容有几分凉薄，一如当初的那个顾辰宇。

他喝了一口红酒，淡漠的道：“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有什么不好回答的，还是说，你真如小茹说的，只是一个疯子，所说的话都只是信口胡诌。”

陆环环垂眸，她咬了咬唇，委屈的低喃道：“既然你不肯相信我，又何必跟我谈？”

顾辰宇淡漠的笑道：“我说过，我只是想听听你会跟我说些什么。再说了，你不过只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又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那她对你而言也是陌生人，你怎么就肯相信她了，甚至还愿意娶她？”陆环环忍不住质问了一句，这怕是她这一辈子第一次质问这个男人吧，若是换在以前，她肯定没有胆量这么质问他，只是此刻，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

顾辰宇直直的盯着她，那双深沉的眼眸似乎想要将她看穿。

良久，他淡淡的道：“因为她陪了我三年，她对我的感情不是假的。”

“那我陪了你五年，我对你的感情又何曾是假的？”陆环环委屈的低吼，鼻头顿时一酸，眼眶也一瞬间变得模糊起来。

顾辰宇心底微微一颤，半响，淡淡的问：“你陪了我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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