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尔·德穆兰:
“国王已经举枪瞄准国家的头;他没打中,现在轮到国家回击他了。”
露西尔·德穆兰:
“我们想要自由;可是,哦,上帝啊,自由的代价太大了。”
玛侬·罗兰坐在窗户边上,把脸颊侧了侧,想要捕捉十月下旬太阳正在消退的温暖。她缓缓地、仔细地把缝针从破旧的衣布中穿过。即便处于我们这样的情形,这样的活儿也是由家里的用人来做。不过,什么事儿做起来总比不上你亲自动手那样好。尔后,她又埋头干活。能有什么比一块麻布更舒适、更普通呢?在一个破碎的世界中?如她丈夫所说,既然“打击已经降临”,就还有更多的缝针线打补丁的需要,就还有更多的修修补补将就将就的需要。
到底是什么包含这些家务活儿的隐喻呢?是她抵制他们,还是他们抵制她?中心已经遭到磨损,破了,成了线条;因此,将边缘变为中心。“革命就会有希望了,”她笑了。她不是缺少幽默的人,她喜欢在心里想。
她丈夫,现在五十大几了,有溃疡病,肝脏也有些小毛病,多亏她的精心伺候,她意志力顽强,他的病情才没有恶化、变成废人。他以前当工业稽查官;眼下在1791年9月新政权之下,他的职位已被废除。他们曾为旧政权的灭亡鼓掌欢呼过;他们不是自私自利之人;可是,当你断了退休金,前头的日子只能过穷酸的上流社会生活时,你的鼓掌欢呼一定会止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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