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大侦探,怎么样?考验过关了吗?”凌琴冲我得意一笑。
“当然过关了,好,真是天大的奇才,我不录用那就是我的损失了。”我频频点头。
“既然明侦探都说我是奇才,那奇才的工资应该也很可观吧。”凌琴冲我坏笑。
我心里莫名有些不安,这妮子不会狮子大开口吧!
我也一屁股坐下,端起茶杯问道:“你想要多少?”
“不多,一个月给我五万即可。”凌琴放下杯子,一脸微笑,那笑颜对我而言就是恶魔。
“噗……”我刚喝进嘴里的茶,吓得忍不住的喷了出来,茶水径直喷向了凌琴。
五万还不多?!我一个月总共的收入也就十万多一点,除去许多开支,能攒下来的钱也就六七万而已。
光凌琴的工资就占了五万,还要包吃包住,那我和何阿毛还要不要活了?
虽然还剩下一两万,但是一两万能干什么?陪文静去旅游一趟都不够。
再说了,我还要存钱取媳妇呢,还要存钱去寻找钟芯慧呢。
凌琴气鼓鼓的瞪着我,因为那口茶水打湿了她的秀发,洁白的脸庞沾上一片茶叶。
“明侦探,就算开的有点高,也不用这样对我吧。”凌琴嘟着嘴,一脸不快。
“咳咳,不好意思,都是被你给吓得。”我干咳两声,放下茶杯歉意道。
何阿毛一听一个月五万,顿时咬牙切齿,他一个月才三千多,凭什么这个女人一进来就要五万?!
他一脸不满的瞪着我,似乎在祈求我给他加工资。
“这么不经吓,还大侦探呢。那是跟你开玩笑的,一个月给我五千的工资就可以了。”凌琴瘪瘪嘴道。
我顿时松了口气,这个玩笑开得有些大,若真要那么高的工资,我可是请不起。
“这样吧,你暑假工也只有一个多月,我给你一万一个月吧。”我说道。
“真的?!若真是这样,那我明年的学费和生活费就有了。”凌琴甚是高兴,笑颜倾国倾城。
“别高兴的太早,给你开这么高的工资,你除了帮我整理资料之外,还要有随时跟我出差的觉悟。”我提醒道。
“是,老板,绝对没有问题。”凌琴站的笔直笔直的,向我敬了一个极不标准的军礼。
凌琴高兴还不到片刻,立刻皱起眉头,神色似乎有些担忧,问道:“老板,你带我出差不会对我潜规则吧?”
“……”我顿时一脸黑线,甚是无语,随即没好气的道:“很有可能,你最好考虑一下。”
“嘿嘿,煌哥才不会呢,我相信你,更相信文静姐。”凌琴嘿嘿一笑。
什么叫更相信文静?意思还是对我不信任?对这个回答,我很是不爽,我可是个正人君子。
“你怎么又不叫老板了?”何阿毛好奇的问道。
“老板多生疏啊,还是煌哥亲近些,再说只是一个称呼而已,相信煌哥不会介意的。”凌琴答道。
“不介意,你喜欢怎么称呼都好。”一个称呼而已,对我而言倒是无所谓,再说了她之前一直是这么称呼我的。
“明大哥,我想罢工。”何阿毛一脸不满的看着我。
“知道你在想什么,下个月开始也把你的工资提到五千,不过工资只发给你一半,另一半我得帮你存着。”我一眼看穿了何阿毛那点小心思。
“明大哥还真给啊,跟你开玩笑的,其实只要管吃管住就好了。”何阿毛一脸笑意。
我知道他所说的是真心话,自从救了他之后,他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我,心甘情愿替我做任何事情。
当然了,给他加工资他自然也是开心的,他平时不太爱花钱,总把我给他的钱存了起来。
我知道他心里有个心愿,要用自己双手挣到的钱,替他的母亲重新修建一座坟墓。
对于这点我也很支持,目前我对他什么都放心,唯独就有一个担忧。
担心他这辈子孤独一人,容貌是天生的,就算整容也需要基础,像何阿毛这般模样,想要改变似乎难如登天。
“你也别矫情了,给你就拿着,这也是你应得的。”我站起身,走到何阿毛身前,拍了拍他的肩头说道。
“谢谢明大哥。”何阿毛很感动,声音有些梗咽。
“我说你们两个大男人娇不矫情啊?我肚子早就饿了,能不能吃饱了再矫情啊?”凌琴摸着肚子,嘴巴翘的老高。
“好,出去吃大餐去。”我爽快一笑。
吃过饭之后,我便把凌琴安排到了文静的住宿,凌琴对她的住宿环境非常满意。
她倒是满意了,然而我却苦憋了,只能暂忍对文静的思念之情。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早早的聚集在事务所,凌琴把果然是个好帮手,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就把事务所收拾的干干净净。
就连昨日我所余下的档案也帮我整理好,电脑里的文档归类也整理的妥妥当当。
“明大哥,你现在可以把你的玉佩给我看看吗?”一切事物完毕,凌琴走到我身前问道。
“可以,其实我昨天就想给你看呢。”说完,我迅速从脖子上取下那块火红的玉佩。
火红的玉佩静静地躺在我的巴掌心,没有任何异样,之前拿到红色的光芒也再没有出现过。
椭圆形的玉佩和一般玉佩没有什么两样,真要说不同之处,那就是玉佩的颜色和上面的雕花。
雕花是五条盘龙,张牙舞爪,口吐火焰,气势磅礴,犹如活过来一般。
龙的身上有无数鳞片,每一片鳞片都有些奇怪,里面似乎刻着某种符号。
凌琴是个考古谜,一看到我手中的玉佩,立刻拿起来观察,看了一会之后,很是震惊。
随即又拿到阳光下光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放大镜细细观察,她的放大镜一直停留在龙鳞之上。
凌琴的神色越是震惊,我心里也是高兴,因为震惊就代表着她能看懂这块玉佩。
时间一秒秒流逝,凌琴足足观察了一个小时,看完之后,一脸凝重。
她收起放大镜,把玉佩缓缓交到了我的手中,一直皱眉不语。
“怎么样?”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这是一块南宋的玉佩,龙鳞上的符号应该是傣族的字体。”凌琴答道。
“傣族?你能看得懂上面写了什么吗?”我追问道。
“能看懂大概,这种傣族文和现在的傣族文还有些不同,这是出自于南宋时期的篆刻。”凌琴点头道。
每个民族的文华随着时代的发展,也跟着发生变化,字体更是越来越精简,就像汉子一般,由繁体演变成简体。
“明大哥,上次的那个木箱子也是南宋时期的,难不成这两者之间有着什么密切的联系?”何阿毛皱眉问道。
那口木箱自从从余菊香家里带回来之后,就一直没有碰过它,现在何阿毛的提问,倒是提醒了我。
还记得当时凌琴解析过那口箱子的年代,箱子上刻着老百姓的生活图案,有人,有植物,也有动物。
那是一副生活乐无忧的画面,凌琴对这幅图倒是没有进行深入的研究。
或许是那幅图很平常,根本就不值得研究。
倒是那口箱子的年代,竟然和这块玉佩的年代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