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礼喝酒，问：“哥哥，你每天都在唐色呆着吗？”

“不，偶尔也回家。”唐人说。

“董礼，别有什么坏心思，没用的。”唐曼说。

“切。”董礼不满。

“还有就是海西女真人不要惹。”唐人说。

“我没惹他们。”唐曼说。

“也不要和他们交朋友。”唐人说。

“为什么？”唐曼问。

“海西女真，妆师是享受着最高的待遇，就是族长也是敬着的，那么海西妆师，就不简单了，不只是妆术好，而且在妆术中，可以下咒，这才是可怕的，我不想让你学海西妆，不管这妆有多厉害。”唐人说。

“哥，妆无限的。”唐曼说。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凌老太是海西女真，只懂一种外妆，不懂海西妆，但是，她现在可以命令一些海西的妆人，就凌老太这样聪明的人，年轻的时候也应该是厉害的角色，但是没有学海西妆，可见这海西妆，肯定还另有说法的。”唐人说。

“噢，那我也得了解了解，如果不能学，我就不学。”唐曼说。

“也好。”唐人说。

“那凌师父要找鬼市的妆师恩革算账，恩革对我很不错的，帮了我不少的忙，我们是朋友，我不想……”唐曼说。

“这种事情，少管。”唐人说。

“哥，不能不管呀，恩革帮过我，不管就不仁不义了，我不说不服凌师父。”唐曼说。

“你想想，凌老太敢动鬼市？恩革是鬼市的大妆师，有人动他，那哈达也不让呀！”唐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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