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这件事,戈布将军的魂你没对话,下半夜两点,你就在办公室呆着,会有对话的,今天的事情是掣肘于妆师,出现这样的情况,怨恨成行,妆尸不净呀,才会有怨气冲出来,跑进了你徒弟的身体里,麻烦。”全道长说。
“怎么办?”唐曼问。
全道长沉默了。
“对不起,上次的钱给您了吗?”唐曼问。
全道长依然没说话,沉默,闭上眼睛的沉默。
“全道长。”唐曼叫了一声。
“这样,我要把这庙翻盖一下,算了一下,二十万。”全道长说。
唐曼一愣,二十万?
这,这事就大了呗?
唐曼意识到,不是好事儿了。
“这,这个,我想想。”
“好,您想好后再找我。”全道长说。
唐曼一听,不得不走了,看来是没有商量了。
出来,给丁河水打电话,去河上的船上吃饭。
丁河水说:“这地方只适合谈情说爱。”
唐曼笑了一下说:“至少今天不行。”
唐曼把事情说了。
“噢,这事不小呀,戈布将军,你交流没问题,有问题也好解决,只是这个怨气难弄,死去的孩子的怨恨最重,次之就是女人。”丁河水说。
那妆尸确实是一个女人。
“怨恨之气有那么重吗?”唐曼问。
“当然了,人活一口气,死人起怨气,这是两种气,很重的。”丁河水说。
“怎么办?”唐曼也懵了。
“全道长做道场,二十万也是拼了一个命的。”丁河水说。
“我看那就算了,谁的命都是命,我再想办法。”唐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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