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会养花儿。”唐曼说。
“我妻子养的。”丙村说。
唐曼很意外。
“您妻子是做什么工作的?”唐曼问。
“噢,画家,出外写生了。”丙村说。
丙村把工具摆好,把义头颅上蒙着的布掀开。
唐曼看着,这妆没看到过,用离奇不为过,就是彩妆,这和丧妆都不挨着的事情,就如同京剧里的花脸一样。
唐曼看丙村。
“唐教授您看这妆,怎么样?”丙村说。
“丙村老师,我只是在京剧中看到过。”唐曼说。
“当年我和我师父学的是外妆,就这种丧彩妆。”丙村说。
“丧妆也可以上这种彩吗?红的,绿的,蓝的,紫的……”唐曼说。
唐曼真是没有见识过,丧妆有带彩的,但是这种大彩,根本就不是丧妆,到是感觉到喜庆了。
坐下喝茶,丙村说:“以后我们两个也不用那么客套,你叫我村子就行了。”
“好,村子,讲讲这妆,没懂。”唐曼说。
“丧彩妆在中国存在了几千年了,最早的丧彩妆,是在祭天,祭河的时候出现的,选出壮实的男人,漂亮的女人,上彩妆,祭祀之用,彩妆之下是大痛大苦之妆,外彩内伤,透力,这妆不好上,等有空了,我们再研究,我上一妆,你看。”丙村说。
“村子,真是开了眼了。”唐曼说。
“开什么眼呀,你讲的每一次课,我从来没有落下,为什么?”丙村问。
“我也想不明白。”唐曼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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