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的照片是她十八岁的容颜,灿烂的笑容掩盖不了她的丑恶,人死灯灭,一切都应该随他的死消失才对,不过是个可怜人。
可是,她到底哪里可怜了?
赵明冷冷一笑,转身那一刻,就把她的样子给忘得一干二净,毫无人性的对这两家扭打的家属说,“走的时候要盯着香腊纸钱,火星灭了才能走,要不然引发了山火,到时丨警丨察该抓你们了!”
跟赵明走远了,两家人继续干架,谁也没饶过谁的意思。
这个夏天全国上下都不清醒,洪水一场接一场,有的地方淹得看不见一块干的地方,有的地方整片整片湖泊干的起裂纹。
追悼会开了一茬又一茬,全国上下都沉浸在哀痛当中无法自拔。
哭的人不一定是感同身受或是感动的人,还有因为赌博输的一无所有的人。
巴西被法兰西干出了屎,狂奔的外星人没有替巴西捧回大力神杯,阴谋论者无处不在。
就在一片哀嚎当中,九八年的夏天这么过去了。
金秋十月,新矿区的小区内随处都能听见鞭炮的声音,不是过生祝寿,而乔迁新居。
几千户职工陆陆续续的要搬进自己的新房子,这让整个涪江的建材市场大大的火了一把。
赵永远还有一年就退休了,所以单位上的事情也没有怎么过问,成天到晚的往建材市场走,自己带了一个工程队,把自己家的小房子装的漂漂亮亮的,这是赵永远工作这么多年以来,第1次真正意义上拥有自己的新房子,要知道以前住的都是别人搬走之后的老房子,就那样,还得按资排辈,工龄不达标,就没有房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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