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因为空间狭窄没有冲刺借力的地方,沐雨尘已经用叠罗汉的方式把白斯文送上了墙头,白斯文看看四周,一下子就翻了过去,然后我们再依次照样翻过去,只有吕丘建落在最后,他拒绝了我递过去拉他的手,两脚左右用力一蹬就上了墙头,然后右手一撑就非常漂亮地翻了过去,轻盈落地。
一直等我们回到车上,也没有发现有人注意到我们,所以这次行动算是非常地成功了。
车子开动了没多久,就在近江河边一个稍微僻静的地方停了下来,把沐雨尘和吕丘建放下了车,让他们自己走路回招待所去,然后白斯文和我开车一溜烟地加速跑了。
不是为了掩护,也不是要避开他们,实在是现在我们的时间太紧张了,还需要马上去做一件大事,那就是向上级汇报工作情况。
楚辞给我们打的电报,在电报上署名的楚沐方现在是死囚,明天就要执行枪决了,知道我们在找的人在哪的到底是楚辞?楚沐方?还是别的什么人,我们现在还一无所知,但是万一是楚沐方呢?以我们现在的身份和条件,除非立即和当地丨党丨委、『政府』摊牌,否则是不可能见到楚沐方,拿到他的口供的。
我们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办法找到楚辞,如果是楚辞知道我们需要的情报,那么她给我们打电报的目的,是不是为了救她的哥哥楚沐方呢?可是为什么我们已经出现在她面前了,她完全有机会和我说话,可是她为什么不站出来跟我说呢?甚至就像“解放军叔叔,你们是不是从京城来的啊?”、“解放军叔叔,你们来近江是干什么的呀?”这样子试探『性』的对话都没有,哥哥马上就要死了她不着急吗?如果是其他人。譬如说,他父亲楚白,那么情况更复杂了,家里的现金、存折和小孩子心爱的东西都不在了,说明他是有目的地跑出去了,去了哪里了,是不是藏起来了?这些都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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