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纳闷,他提到的“帐篷会议”指的是什么。我还琢磨了半天“精明”这个词。我一直害怕和那些与神学并不意气相投的人谈论神学。我有时的确在回避。我明白总是想当然地认为某人和你说话不怀好意是错误的。我也知道这是对别人的不尊重,所以我并不经常这样做。再说,我没有多少机会成天在镇子里转悠。大街上与我擦肩而过的人有一半都是我给他们施的洗礼。他们知道的神学知识基本上也都是从我这儿学来的。
但是,我很难从约翰·埃姆斯·鲍顿身上看到什么善意。这是个很糟糕的问题。回家的路上你母亲说:“他只是提个问题。”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几乎就是一种谴责。又往前走了一会儿之后她说:“也许有的人自己心里不舒服。”这就是谴责了。她说得很对。一个像我这样的老兵即使被人嘲弄——如果他确实意在嘲讽——也没有保护自己的必要。但问题不是有无必要,只是习惯。
我相信我一直努力要求自己不要说爱德华称之为“乳臭未干”“天真无知”的话。依我看这种约束非常有用。这也是一种自卫的方式,但是我希望,总的来说,至少是有用的。有些宗教界人士有一些毛病,甚至招来别人的讥笑,或者理性的轻蔑。有时候,我觉得这种讥笑和轻蔑也很公正。但是,我要劝告你,不要总按原则自卫。因为这样做排除了最坏的可能性,但也同时排除了最好的可能性。最起码,表明一种信仰缺失。如我所说,最坏的可能性作为经验恰恰极具价值。经常,当我们认为自己是在保护自己时,其实是在反抗救助我们的人。我知道这一点,我亲眼看到确实如此,尽管我自己遇到这种情况也并非总能照此办理。我真的怀疑,我是否知道如何按照这个原则生活一天,甚至一小时。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注意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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