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机舱的时候,发现加州下大雪了。远处都是白茫茫一片,我直接给自己裹上一件厚实的棉大衣。
国内卡在美国这边不好用,我直接买了张新卡,方便跟韩振联係。
他派Roy来接我。
车上,用英语有一句没一句闲聊。
到了熟悉的私人医院,扫了眼周遭被雪覆盖的建筑物。深吸两口外头的冷气,才敢坚定步入。
曾经,我在慕爵床边承诺过,我一定要做第一个他睁眼看到的人,他醒来后,见到的不是我,会难过吗?会失落吗?
再见麵,他会高兴吗?
然而,我走到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我愣了片刻。
护士过来解释说,韩振带慕爵去诊疗室复查,让我等。
等了六年多,这一时半会儿,也没差吧?
我站在病床窗户边,尽量保持镇定,眼睛注视窗外麻雀,在雪地里打滚。
看著看著,眼睛就被那白色刺得轻微酸胀,我刚想收回目光,一双有力臂膀,从我身后抱了过来。削瘦的骨头,硌得我有些疼。
我愣了很久,不知為什么,就老实杵在原地,也不敢回头。
沙哑的声音带著一丝鼻腔:“何好……是你吗?”
慕爵陷入昏迷前,他看到的,还是那个婴儿肥的我。
而对现在这张新麵孔新身躯,他应该大感陌生吧?
我拚命压抑住颤抖,想说什么,但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温热的眼泪情不自禁滚落,我回身,都来不及让他看我这张脸,就紧紧箍住了他的腰,埋入他怀里,哑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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