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梅总是强调,彼此都是独立的个体,她没有义务要跟我讲明白她不想说的心事,我这么自以為是揣测她责怪她,反倒显得小肚鸡肠,没有把自己的位置摆正。
她说过,任何一种关係都是有界限的,逾越雷区,往往会引起矛盾。
她很少与我有矛盾,我禁不住觉得,是我错了……
两相纠结,又是觉得委屈,又是觉得自己错得离谱,后来一咬牙,就想,她瞒著我就瞒著我吧,我不是已经知道了么?柳惊涛跟慕爵是父子关係,而我现在不想利用慕爵去打击柳惊涛,我的思绪不是已经明朗了么?又何必再责怪梅姐呢?
我从枕头底下又摸出了手机,想著要不要给她再打个电话说声对不起,可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就算是应酬,大概也已经散场回家各找各妈,就不要急著打扰了。
明天吧,明天再跟她沟通。
一闭眼,我紧握著手机就睡著了。
期间我做了很长的梦,梦到林青当初引荐徐梅给我认识时,我跟著她回海臣大厦的家里,两人屈膝并肩坐在落地窗前拿著烟灰缸有一口没一口抽著“茶花”,看著外滩如梦如幻的景色,聊著未来的发展。
她问我以后想做什么。
我就像无数个刚走进城的小农民一样,眯著眼睛说要在云东赚很多很多钱,在这个城市扎根,我不要再回到穷乡僻壤,不要再像我爸妈那样病得没钱医治,不要再像姥姥那样穷苦半辈子还没怎么嚐过肉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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