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钱了。

程若清过去就没有收入，她都是每个月靠白远山固定给她打钱，手里才会一直有钱，她平时没攒钱的习惯，都是有多少花多少。

过去她还会跟白远山生意上的伙伴的媳妇儿们去逛街、喝茶、买衣服，现在她是没钱，也没心思去跟那些女人耍了。

白欣染就去病房看了一下白漫珊，之后就跟安城离开了。

下楼时，电梯里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

安城忍不住，就告诉她：“温知晓前几天给我发了微信。”

“……”

白欣染微微皱眉。

她不知道安城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跟温知晓是很好的兄弟，平时联系不是很正常的吗？

很快，她就意识到安城这么说，很大可能是因为，温知晓跟安城的话题，与她有关。

于是，白欣染就笑着问他：“怎么了？”

“他说你在利用我。”

听到这话，白欣染脸色的笑容也没多大的变化，她不动声色的僵了一秒，随后继续笑道：“他干嘛这么说？”

“老温是干律师的，他很擅长看人。”

“那你觉得我是他说的那样吗？”

白欣染没直接问他，你觉得我是在利用你吗？而是换了一种方式，她也没有任何威胁、逼迫的语气，反而一如既往的温柔。

安城最吃她这一套了。

原本，安城就没怎么接触过女人，白欣染就拿捏住他这一点，才会肆无忌惮的利用他。

他这样的性格，她但凡给点好处，这男人能把命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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