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酒也接下来了，那么林先生是不是别打扰我做生意了？”汪洋见到林凡收下了酒，故此态度再度倨傲了起来！

然而。

林凡却全程淡定，既没有紧张神色，也没有丝毫的敬畏，甚至嘴角的笑容。比自己还意味深长。

这……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真正的高人，看着自己小丑般的表演。

很奇怪，很令人压抑的感觉。

原本准备着一肚子教育后生的话。莫名其妙堵在喉间，不知从何说起。

“咳咳。”

汪洋清清嗓子，竟然略显窘迫，本能性调整出最佳心态。方才继续道，“我们天上人间，还是非常讲究形象的。”

“你这么一闹，如果不拿出合理的解释，以及稳妥善后，我天上人间往后还怎么立足于帝都？”

林凡终于开腔了，“还想开？”

“我们本就是正规行当，为何开不得？”汪洋挺直腰杆，不卑不亢道。

听到这话，林凡暗叹，又是一个仗着家大业大，以势压人的蠢货。

“年轻人，这个世界有太多庞然大物你招惹不起，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

“我就坐在这儿，你老老实实敬杯茶给我，然后好好道个歉。今天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否则……”

汪洋眯起眼睛，此时此刻的他，神色阴沉，有着吃定了林凡的强大自信。

姜斌准备站前一步，不过被林凡制止。

“少年时，我以为道理大过天，成年之后。方才发现拳头硬，你的道理才是道理。”林凡哈哈大笑，并夸赞道，“汪老板你让我又见识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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