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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聊了一会加长,然后我才把话题转移到正题上来,我跟他说,蒋德可能要出现了。

皮木匠那边愣了一下,然后紧接着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把阳城这边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跟他说了一遍,还有周逢年查出来的一些事情都说了。皮木匠立即说,他马上赶过来,同时也会通知他师弟一起来。

“他作恶多端,是该到了受到惩罚的时候了。”皮木匠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伤感。

皮木匠若是能来当然是最好不过了,上次的时候那木匠弄了一个鬼抬棺,差点害了我的命,这次他们三个一起,不知道会用出什么诡异的招数。

从皮木匠这里,我也问道了那个人的姓名,蒋德。皮木匠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也猛然的想了起来,蒋德还有一个儿子,是一具青尸,也很厉害的。

回到罗家,罗钊又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消息,说是离阳城不远的一个镇子上,那户人家的女儿出车祸死了,请了一个外地的棺材匠专门去给他女儿大棺材。

听到这话,我不觉得有些奇怪,人死了打棺材很正常,这对于我们来说又有什么价值。

而且,这么小的的事情怎么会传到阳城,又到了罗钊的耳朵了。

“你们不知道那家女儿死不瞑目,晚上的时候在家里闹,所以他们才请了那个棺材匠。”罗钊道。

横死之人的确心里有怨气,但是他为什么要在家里闹腾,他就算要闹也应该找那个撞死他的司机去闹。死人心里的执念就是杀人报仇。

还有一件事有些奇怪,那棺材匠为什么要接这个活呢,当初我听瞎子爷爷说过,那棺材匠打制棺材的时候,从来都不上门的。

而且,现在这个时候,他应该也知道刘家道士在找他们,他怎么会冒险来这户人家帮忙打造棺材呢,这有些说不过去。

我问罗钊是怎么回事,罗钊这才告诉我们。

原来那户人家一连生了三个女人,到了第四个女儿的时候,他们还想要个儿子,家里又养不起这么多的孩子,于是就把这个女儿送人了。

把女儿送人后,也从来没有去看过女儿一眼。后来,这个女儿长大了,嫁人了,也从来没有来往过。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个姑娘被车给撞死了。撞死的司机赔了一大笔钱给他的养父。

罗钊说道这里叹了一口气,“他养父也是一个可怜的人,收养女孩的时候,家里还有一个儿子。收养女孩三年后,他儿子中毒死了。后来没几年老伴也死了。他辛辛苦苦把女儿养大成人,给他找了人家,原本要过好日子了,谁承想女儿被车撞死了。”

“原本这件事到此结束了,但是当初把孩子送走的那户人家听说他女儿被车撞死了,还赔了很大一笔钱。居然舔着脸上门要人,愣是把他闺女的尸体抬回了家里。说是女儿是他们家的,不仅要把女儿的尸体抬回家,赔偿的钱也得归他们家。”

听到这里,我不仅感觉到胸口被堵着了一口气,这口气怎么都出不来,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样厚颜无耻的父母。

罗钊继续讲下去,那家人家自从把女儿的尸体抬回家中后,家里就可以出各种的邪事。后来,他们听说有个棺材匠打造的棺材能镇尸,于是就找了那个棺材匠。

听到这里,事情的前因后果总算是清楚了。看来那个女儿还是有良心的,他知道自己的养父把自己养大不容易,同时他心里也怨恨自己的亲生父母的,心里有怨气,自然那家里就不会太平了。

“这件事在阳城都传遍了,大家纷纷谴责那户人家,但是好像收养不成立,赔偿的钱还得给他的亲生父母。”罗钊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听说了这件事,想到了周逢年说的那个棺材匠,如果是他的话,把他找到,周清鱼是不是就能找到了。”

罗钊说的很对,若是那户人家请的那个棺材匠真的是一个人的话,只要找到他,周清鱼的下落也就能知道了。

“罗钊,你可知道那户人家住在那里,咱们现在过去看看。”我道。

“知道是知道,但是咱们这么冒然的过去,可能会被打出来。”罗钊眯着眼睛想了一下,“不如这样,咱们装作祭拜的亲戚过去祭拜,然后在暗中打探一下。”

罗钊的这个主意不错,在乡下谁家死了人,亲戚都会去祭拜的。近的亲戚大家都认识,但是远一些的亲戚,家里人或许就不认识了,我们装作是那家人家的远房亲戚,应该是可以蒙混过去的。

罗钊请了一个化妆师,给我们每个人化了妆,尽量能掩盖原来的容貌。然后我们准备了一些东西,开车来到那户人家的门前。为了以防万一,来之前我给刘不通打了一个电话,简单的说了一下情况,让他带人到那户人家的大门外守着,若是我们在里边打起来,也好有个接应。

车子很快到了那户人家的大门前,大门前挂着白色的灯笼。除了这个看不出这户人家正在办丧事。

门口没有一个人冷冷清清的,我看到就算是村子里想从这里过,也都是绕路过的。想必这户人家办得这事情让很多人都感到不齿,不愿意跟这样的人家来往。

就算是他们得了钱有怎么样,这户人家为了钱,算是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以后家里有任何的事情,恐怕都没有人过来帮忙了。

我们近了大门,院子里停着一口薄棺。除了这口棺材没有任何的人。

虽然现在是大白天,而且天气还不错,但是进到院子里,我感觉到一股阴气从那棺材里散发了出来。

罗钊用当地的方言喊了一句表姨。

很快,屋子的门开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女人从屋子里出来,他眯着眼睛看了我们很久,问我们找谁。

“表姨,您不认识我了?”罗钊笑着说道,“我听说表妹去了,我过来祭拜一下。”

罗钊说完拿出一沓钱放在女人的手里,“表姨,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收下,表妹既然已经去了,您老节哀顺变,也不要太难过了。”

那女人看到罗钊手里的钱,赶紧接了过去,然后装作难过的样子说道,“是顺子,你看这么多年没见面了,我都认不出来的,你这样子可是变了很多,哎,我怎么能不难过,白发人送黑发人……”

说着还做摸做样的呜呜的哭了起来。

罗钊又劝了两句,女人这才擦了擦没有一滴泪水的脸,“走,进屋坐。”

“你们给表妹烧点纸钱,我进屋跟表姨说会话。”罗钊朝着我们使了一个眼色。

我们三个立马明白了过来,为了不穿帮,我们三个都没敢说一句话。我们的口音跟当地的口音是不同的,若是说话,肯定会被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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