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跟波琳沿着哈德逊街往北走,跨过豪斯顿街,走到克拉克森街跟雷洛依街之间的街区。他说:“我觉得那个没有舌头的人住在这附近。”
“有两万人住在这附近。”波琳说。
李奇没有回应。
“现在怎么办?”波琳说。
“重回步步为营的方法,我们不过就是浪费了一点时间,浪费了一点力气,都是我的错,我太笨了。”
“为什么?”
“妳看到侯巴特身上穿的衣服了吗?”
“便宜的全新丹宁布。”
“把车开走那个家伙穿的是旧的丹宁布,两次都是。旧的、软的,洗过的。穿过的,褪色了,舒服的。那个苏联管理员说的也一样,还有那个中国老人。我看到的那个人不可能刚从非洲回来,或者刚从外地回来。要把一件牛仔裤或衬衫穿成那样要花很久的时间。那家伙过去五年都平平安安待在家里,洗着自己的衣服,没有挤在某个糟糕的监狱里。”
波琳没说什么。
“妳可以离开了。”李奇说:“妳已经知道想知道的情报,安·蓝恩的事不是妳的错,妳连她的名字都还没有听过前她就已经死了。以后晚上可以睡得着了。”
“可是不会睡得好,因为我没把爱德华·蓝恩抓起来,侯巴特的证词完全没办法发挥功效。”
“因为都是道听涂说?”
“道听涂说有时候也可以派上用场,奈特死前的声明可以在法庭上说得通,因为法官会假定在他临死之前,已经没有说谎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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