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要拖延(我有的时候就会这样,我猜是从商业中学会的,我对这种战术不怎么骄傲)。尽管我已经估计过,跑一趟北达科他州来回,只损失十天的时间,尽管车子已经塞好,油箱是满的,整个行程的时间表都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我恨不得马上上路,跑上几英里,但我还是决定,在西西莉亚家多磨蹭一个小时左右也无妨,看看她的逻辑能不能当家。这是我经常用在她身上的战术。她会跑来探望我们,非常激动地要教安东尼织毛衣(因为这种行为不应该是,她说,“特定性别的”),要么就指导我和吉妮“瓦纳帕纳”冥想的精妙技艺(因为她刚上手,这加深了她所有的人际关系),要么就训练我们有一半杜宾血统的贾斯伯开始吃素(因为这能加速消化过程的“运输时间”,帮助它长寿),于是多年以来,吉妮和我已经学会不去迎头直面这些积极的举措。我们不去跟她吵,只是在贾斯伯吃豆腐类小吃前,偷偷塞给它四分之一磅的培根,都是这种事。全部都是无伤大雅的事,我已经弄明白了,尽管我妹妹始终很雷人,这种雷人却是反复无常的,她的兴趣就像一只在你耳边嗡嗡叫的大黄蜂一样转瞬即逝。拍蜜蜂一巴掌,你有被蜇的危险;无视它,随便它嗡嗡,很快它就飞到别的牧场了。
所以,尽管当她说沃利亚仁波切要上我的车时,我听得清清楚楚,相当肯定这只不过又是一个出于好意的怪念头,每次在西西莉亚的大脑灰质里旋转个几秒或几天,就融入苍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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