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旅馆,仁波切宣布,他不要立刻上路,需要做两个小时的冥想。显然,这是个特别的日子,是他所传承的某位大师的转世纪念日,摩诃-巴巴-某某-吉还是什么的,名字被我忘了。他一只手放在我的手臂上,脸上挂着超大的、乐不可支的笑容告诉我这个消息,在传递完这条喜讯之后,他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坐”。他说,他已经在房间里设好一小块清静之地,有枕头可以坐,甚至还有足够的枕头给我用,因为这是多么好的一间酒店,是他住过最好的,有许多枕头,还有好大一间干净得一尘不染的淋浴房。
“我就算了。”我说。
“算什么?”
“这次我就不做了。”
“我可以给你展示我们谈到的巨大快乐。你自己眼见为实。”
“谢了,不用。等你准备好了就敲我的门。两个小时,对吧?”
他竖起两根粗手指,微微一笑,点点头,但他当时看我的方式已经不同。我最多也只能这么描述,他的眼里有一定的权威,与真诚的喜爱完美融合在一起。直到旅途的那一刻——哪怕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我还能轻易地把他划为一个傻瓜,一个小丑,一个傻笑的人,但现在,就好像他拨动了内在的一个转盘——只是些微转动——可笑的层面就魔法般地挥发了。他仍在傻笑,活动面部肌肉,像健美爱好者活动三头肌一样,他的举止仍时常像个九岁的男孩。但我开始把那想成是他的表演,我开始,仅仅是开始,察觉到表演之下的什么,某种力量,某种掩饰下的尊贵,是旅程的头两天里我没有意识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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