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震惊,又沮丧,原来仁波切提到的“一点别的小东西”是一堂瑜伽课。如果说在尼泊尔餐厅那奇怪的场景中我感觉想逃,那么现在我就想夺门而出,在跑向我的车与自由的路上撞翻十几头陶瓷牛。唯有对尴尬的恐惧让我没有付诸行动。对尴尬的恐惧,还有一个事实,在我们和瑜伽教练(一个亚洲混血女人,在我看来有点像街道对面图画上的最高女神)闲聊消磨时间时,越来越多的人走进门内。这是个问题,教练安静地说,不是所有人都有空间,垫子不够,地面空间不够。“我就站到后面去好了,”我自告奋勇地说,“别担心我。”
但仁波切大笑。他把一只手搭在我的胳膊上,好像他过去一周以来一直把手搭在我的胳膊上。教练,她的名字不知是凯利、茉莉、卡莉,还是宝拉——我极为难受,所以没听清楚——穿着她的黄色紧身服站在两英尺开外的地方,黑色短发,绿色的眼眸干净得像空气。她似乎以为我在开玩笑。当她意识到并非如此时,她说:“但是,林林先生,你的垫子就在这里,在前排啊。我们特别为你留的位置。”她指向一张垫子,在两个看似身体上只有千分之一盎司脂肪的女人中间。而且这两位还不是大学生的年纪。她们正在放松肌肉(尽管我无法想象,瑜伽课为什么要放松肌肉),两腿分开呈V形坐着,胸口平贴在两膝之间的地上,要不就是把胳膊拿到背后——一只手臂由上往下,一只手臂由下往上,两手交扣,这样那样地摇摆。好可怕。这是个噩梦。我一定是用恳求的表情看着仁波切的,因为他使劲捏捏我的胳膊,告诉我不用担心,我是个好人,是他特别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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