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没躲开,因为我要抱着墓碑,免得我稍不注意,它有反转过来,所以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脚。
于是张哈子都愣了,问我,你啷个不躲?
我把我的理由说给他听后,他摇了摇头,讲,可以松手老,它们本来就是黔驴技穷,在做最后滴生死一搏。结果现在阴魂又被你打散老两条胳膊,它们哈啷个可能挪得动这墓碑?
听到这话后,我这才松开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靠着墓碑,大口大口的呼吸----不吹不黑,我现在觉得这空气都是甜的。
但人一旦放松下来,身上的疼痛就会成倍放大,就好比我脚趾上的疼痛,之前在跟那两条胳膊对峙的时候,我都没感觉自己到脚趾在痛,但现在去钻心钻肺的痛,有一种马上就要痛死的错觉。
张哈子从堂屋里找来背囊,然后丧尽天良的让我用高纯度的烈酒泡脚,痛的我忍不住一阵撕心裂肺的吼叫。
等我泡完脚,张哈子就扔给我一沓纸,让我贴在脚趾上,随后又扔给我一双鞋,正是我脱在床前用来当胜杯用的那双。
我穿好鞋子,问张哈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它们不会再搞事情了吗,为什么还会弄出这么一处,差点没把我们两个给困死在房间里。
张哈子苦笑了一声,然后指着那墓碑讲,成也是它,败也是它,差点就因为这东西,我们----不对,是整个谢家村都要下去见马克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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