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文络，适时地接上了陈汉生的话。神奇的是，经过她的寥寥数语，陈老汉眉心的褶皱竟少了许多。

“文丫头，不是我不给娟儿学东西，只是国内学学不就好了吗？为何非要出国？我就觉得咱们国内现在啥都挺好的。”

“伯父，国内是有很多好东西的，但是服装设计咱们圈内最好的资源不在国内，而是在米兰，那个城市出了全球一大半的服装奢侈品牌，很多人的职业就是设计。您说有机会学东西，谁不想去那样一座城市学呢。”

文络也看出了陈老汉面子上的松动，她走到病床前，将陈汉生刚切成一块块的苹果端到对方手边，再接再厉劝道。

“……那你以后是不是也要出去学习一段时间回来？”

陈老汉愣愣地看了眼儿子，又看了眼文络，话锋一转，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爹，文络肯定也要出去的，不过现在不急。等我以后空了，会陪她一起出去呆段时间。爹，公司里我能信得过的人就那么几个，眼看着工厂订单日益增多，我们肯定还要扩充一些工厂出来的。

娟儿若是学成归来，我会给她安排一个高一点的职位，让她能够挑起大梁来。不然，我随便用人顶上去，那公司还不早就玩了。

还有，爹，我还是那句话，邻居之间，人家说啥，你听一听就行了，别太放心上。很多人向来是见不得别人好，他们说我啥，或者娟儿、秀儿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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