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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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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这个男人死了。”确认危险解除后,丁小真第一时间就看向被绑在凳子上的男人,但在看到他胸口上的刺穿伤之后,他知道他们再也无法从他嘴里听到任何更有价值的消息了。尤其是他最后说的那段话,似乎也随着他的死,被带入了不知名的远方。

“……算了,该知道的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不该知道的也知道了一些,后面的事情只不过是需要多花些时间追查而已。”

虽然也觉得有些可惜,但陈汉生还算理智,他看了尸体一眼,淡然地说道。

“铃铃……”就在大家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两枪,而找不到罪魁祸首,心情不佳之时,陈汉生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汉生,你派来的人找到了我,放心吧,我可是干了件大票的事情,你陆爷也是欠了我一条命的人了。”电话刚一想起,安宏司就说了一连串有些莫名其妙的话。陈汉生呢也不急,等着他把话说清楚些。

“臭小子,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我说我见到你派来的人了,再过四十分钟,我就会跟陆绅霆一起回到燕京。这老小子可是被他那心眼极重的哥哥欺负得够呛,瘦的都干巴了。虽然他哥哥没怎么虐待他这具凡胎肉身,但也没怎么好好伺候。

哎,曾经可是无限风光的人啊,等回去你见了就知道是啥样的了。啧啧……”显然电话里的安宏司心情大好,他应该是还不知道陈汉生这边发生了什么。

当天晚上,陈汉生就见到了凯旋而归的安宏司,还有被他就回来的陆绅霆,果然如安宏司所说,陆绅霆俨然没了以往那种意气风发,不怒自威的模样,在他面前站着的,是时刻需要别人搀扶着的形同枯槁的老人。

而他在稍稍恢复了一些体力之后,向陈汉生阐述的遭遇,跟那个叫Lion的男人阐述的几乎一样。

“陆爷,您哥哥我们没有抓住,他派人射杀了我们抓到的一个男人之后,整个团队人员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消失在了燕京的地盘上。”

第二日,医院的病房里,陈汉生为陆绅霆削了一个苹果,切成块递到他面前之后,说道。

“……昨天你师父能那么顺利把我给救出来,我就猜到了,应该是你们谁揭穿了他的诡计,所以他怕了,不得不尽快消失。不然陆家的势力是他决计抵抗不住的。”

虽然身体还很虚弱,但陆绅霆的气色明显好了很多,在陈汉生跟他说话时,他还能应上几句。

“师父说了,他当时就是预感到你会被Chris关押在那别墅里,所以就趴在大树枝桠里守着,没想到夜里那些人就动了要逃跑的心思了,还好师父够精明,把你从众多大卡车里给找了出来。”安宏司这次做的相当给力,只是有些细节,陈汉生想追问时,他却摆摆手不愿细聊,只说自己是易了容进去,扰乱了对方军心,才能救出的陆绅霆。

虽然他不愿说,但听前去营救他的属下汇报,陈汉生大概知道他师父做了什么,无非是一大把年纪了,把自己整成了一个老妈子的模样,混了进去,给人家一群人做了顿口味还不错的饭菜,迷惑了人家,然后再在饭里下了迷药……

虽然这次真假陆绅霆的事件有惊无险地解决了,但被暗枪打死的那个男人最后说的几句话,却一直萦绕在陈汉生的心头,挥之不去……

眼看着2002年年关将至,陈汉生又不得不草草了解燕京这边的事情,回了西安,陪一家老小过个热闹的新年。要知道这样的年节,他已经有五六年没有陪着家人过过了。

但是,一切的风平浪静之下,却有着不同的暗潮涌动。就在陈汉生让丁小真着手深入调查Chris的去向,忙忙碌碌地经营自己的企业时。

2003年的八月,他又接到了重庆那边执法部门打来的电话,原来赵富贵被安上了杀害重庆另一名房产大亨的嫌疑罪名。

他不得不带着最强的律师团队去重庆一趟,在持续了两个多月的追查中,却挖掘出了跟那名死了的地产大亨有点关系的两名无名小卒。就这两人的交代,又是个漫长而又恩怨颇多的故事。

这事就说来话长了,重庆的西山坐落在市区的西面,山不是很高,没有所为的仙人,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传说,更没有像东面巫山那样的名气,只是山上自然生长了数不尽的松树,枫树,梨树等各种树木和野草灌木丛。

使整个山脉披上一件郁郁葱葱的绿色外衣,盘绕在重庆市之西,所以重庆这座山城里的人,习惯上把它叫做西山。

西山历来是重庆的西界,翻过西山就是重庆的农村了,所以作为偏僻之地那里向来很少人烟,加之山风阴冷,野草凄凉。

第九百七十三章 守株待兔

“拉倒吧,就你那独眼龙,上次你还边用它看路边往前走呢,怎么撞树上的你都忘了?还火眼金睛呢,我看是盲人走路,脑袋上撞了个大包成精了吧?”

年长点地另一个男人,一点也不给面子,当场没好气地怼了跟前的同伙。与此同时,他那瞪圆的一双大大的眼睛,白色的眼仁里充满着道道血丝。

络腮的胡子,一看就是不能再随意地刮了一下,乌青色的腮帮子上,留下了参差不齐的胡茬子。一开一合的嘴巴里,坚实的门牙挺立着,很难让双唇乖乖合拢的样子。

“哥,你不用总是埋汰我,是螺子是马咱们拉出来溜溜。难道你忘了?小时候打弹弓,几十米开外的地方,一弹子,打碎你爷的尿壶,把你爷吓得猛然一个哆嗦的那可是我,眼力不好使,行么?”拿望远镜的男人,毫不示弱地抗议道。这话非但没能为他正名,反而引来了对方的一个大白眼儿。

“你少来这套,还好意思说,小学那次埋伏在路边的洼地里,你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能打掉张老师自行车后座上带的西瓜,并且不会被他发现半分。

结果呢?你一弹子打在了人家的屁股上,害得我陪着你被罚了半天站,我好不容易花了一周做出来的新型弹弓,也被没收了不说,还被张老师找到我家里,挨了我爹结实的一顿暴揍,难不成你都忘了?”年纪大的男人翻白眼还不够,他继而目不转睛地看向对方,用揭短的方式回敬了回去。

“哥,那是那天张老师他命好,我弹子发出去了,谁能想到他车子,会正好轧在一个石子上颠簸了一下,要不肯定是屁股后万朵大红玫瑰花儿开。”

“切,别各种找借口了,不吹会死啊?人家都叫你牛皮三吹子,真是没白叫。”

“你也别说我,王大,这次我倒是看看你的法子灵不灵了,不然咱俩可就折进去了。”

“切----”年长的男人,大眼珠子不屑地翻了牛皮三吹子一眼。

牛皮三吹子:男,32岁。重庆市马岭县窝窝乡窝窝村人。大名马三,看名字就知道他在家排行老三,因为从小爱吹牛,就被冠上了牛皮三吹子的绰号。小学毕业后一直在家务农。

平日里农闲时,翻过一座山,徒步几十公里去乡里集市上帮人赶过马车,也承包过别人的鱼塘,但却一无所成,以前饥一顿饱一顿的没什么。

但奈何他二十九岁成家,三十一岁时,小自己四岁的老婆给他生了个孩子,这嗷嗷待哺的孩子可受不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所以这才有了牛皮三吹子进城打工的事情。

王大:男,34岁,重庆市马岭县窝窝乡窝窝村人。大名王继生,父亲是个屠夫,顾名思义就是个杀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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