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说的没错,宇文鄯确实命大。
高烧狂吐三天三日后,竟开始神速恢复。
男子不由得大赞神奇,而后又问:“你用的是哪瓶药,我下回多弄点。”
这话说的,跟逛菜场似的。要知道,里头任何一瓶药皆是御用。
“足下究竟何人?”晚云疑惑道。
“不重要。”他摆摆手,“还有,叫郎主。我决定收你当手下,日后你替我办事,我替你圆梦。”
“我没梦,是足下做梦。”晚云冷声道。
“郎主不好?那叫阿兄?”他勾起唇角。
晚云懒得搭理他。
男子握着玉笛,拍了拍肩头,悠然道:“你不是喜欢裴渊吗?我可以帮你。”
晚云嗤笑:“我凭什么相信你?”
郎主摇摇头:“我劝你理智些,我可是唯一可以帮你的人。”
看晚云不屑,郎主终于摆出些有诚意的样子:“前两日,我不是说要告诉你些内情么?不想听了?”
果然,听到这话,晚云回过头来。
“你知道什么内情?”她问道。
“我不知道,自然有人知道。”郎主说着,拍了拍在一旁闭目养神的宇文鄯,说:“跟她说说,裴渊和薛鸾究竟是什么关系?”说罢,他又得意地向晚云眨巴眨巴眼睛:“我可是唯一能让将黎开口的人。”
宇文鄯半开了眼,看向晚云。
晚云也看着他。
郎主笑道:“忘了跟你说,在裴渊的诸位义兄义弟里头,我们将黎才是与他相识最长的。”郎主拍拍宇文鄯,问道:“认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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