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怔了怔。
这事,她倒是不知道。
跟裴渊预想中的兴奋不一样,晚云望着他,目光沉静而深邃。
“圣上对阿兄说,一定会将我们指到一处么?”她问。
“我们的婚事,他已经答应了,自然是要指到一处。”裴渊道。
“若圣上改变主意了呢?”
裴渊怔了怔。
“何意?”他看着她,眉头微微皱起,“你莫非听到了什么?”
晚云摇摇头,看着他,却神色认真:“阿兄,我在想一件事。最终决定我们是否能厮守的,是我们自己,还是那一纸婚书?”
“当然是我们自己。婚书不过是婚书,人怎会被一张纸困住?”
晚云道:“那么,若圣上此番赐婚,为阿兄指的是别人呢?”
裴渊的目光变了变。
“如果是那样,我不会接受。”裴渊道,“无人可强迫我做不愿意之事,父皇亦然。”
说罢,他看着晚云,神色已然变得凝重。
“云儿,”他说,“你有事瞒着我,是么?”
晚云张张口,却一时说不出话来。
那日去见了皇帝之后,她就知道,自己和裴渊的婚事已然悬起。她既然不愿意为皇帝做裴渊身边的细作,那么就对皇帝没有了用处。而皇帝不会让一个没有用处的人去做齐王妃。
可这底下的原因,却仍然是仁济堂最重要的秘密。遑论在河西,仁济堂做的事其实与裴渊相悖。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在裴渊面前将这些说出来。
两边都是不能背叛的人,莫名的,每当晚云想到皇帝说她和裴渊的婚事难办的话时,竟感到一阵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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