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常晚云,我谢你命大,我这就告诉师兄去!”
晚云时而清醒时而沉睡。清醒总是短暂,随之而来的,是漫长的黑暗。
有时,她感到身边有人,迷迷糊糊之中,那人似乎就坐在床边看着她,还摸了摸她的额头。
可到了清醒时,他又不在了。
晚云睁开眼,窗户透着光,有几分明媚。
她清晰地听见春莺的鸣叫,似乎精神了些许。
“醒了?”方庆从床边的案上探过头来问。
她点点头。
方庆转身给她倒水,她想撑起身子,却牵得背上一阵痛,她皱起眉,龇牙咧嘴。
“缓着点!”方庆赶紧搭了把手,给她垫了个隐枕。
晚云就这方庆手中的茶杯喝了点水,干涩的喉咙终于能发出些许声音。
“什么日子了?”她声音沙哑地问道。
“三月初六,你刚刚把自己的生辰睡了过去。”
晚云细细回想,她竟然睡过去半个月了。
她蹙起眉头,又抿了一口水,清了清嗓音,忙问:“这是怎么回事?师伯怎在此处?阿月他们……”
“这些事以后再说,你这伤虽不曾中了要害,却失了许多血,我费了好一番气力才将你救回来。”方庆道,“先养伤,旁的日后再说。”
晚云哪里肯依,道:“楼月他们在何处?我想见一见。”
“我不知他们在何处,此间只有我。”方庆没好气地说,“方才才说了,你如今在养伤,什么时候都先放一放,当成耳边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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