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辫子闻言又假装咳嗽起来,对莎莎的:“我不行了,快扶我回房间。”
莎莎慌乱的把她扶起来:“要不要叫救护车?”
铜辫子摇了摇头:“不用,他们看不好,你帮我捂住胸口就行了,对就是这里,再往下一点……”
木小七见铜辫子在这儿公然耍流氓,马上上去扶住铜辫子,将他的右臂背在身后:“怎么样?这回还疼吗!”
“别动别动,姑奶奶你轻点!我是真有伤啊。卜封,还管不管你家的悍妇了!”
“你都说是悍妇了,我哪管得住啊!”
木小七闻言冷冷的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杀气:“你说谁是悍妇?”
我心说坏了,这回可说错话了,急忙解释:“不是……是他说的!”
木小七放开了铜辫子,抄起角落放置的鸡毛掸子:“看我今天不把你的嘴撕烂!”
我见状拔腿就跑,陆道长则摇头苦笑,默默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过了这惊心动魄的一夜,除了莎莎之外,我们几乎全员负伤。
当然,最严重的当数莎莎,人家可是直接毁容了,虽然换回了一条命,但是对于一个女孩来说,恐怕也没比死了强多少。
好在我们都有默契,瞒着莎莎,骗她还有办法得救,只是要等特殊的日子,具体是什么,我随便编了个术语,糊弄了过去,却不知道还能糊弄多久。
受伤也不能耽误开铺子,不然连医药费都没有。
好在陆道长和铜辫子一样,只是在这儿挂个名而已,来去自由,不用给他们开工资,只是出白事的时候,收一些对方给的一些辛苦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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