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墨轻声问道：“你说我是你见过的第三个茅山人，不知前两个你认不认识？”

闻言，女尸歪着脑袋想了想，缓缓说道：“第一个茅山人是替朱友文寻找这个风水宝地，督建这座大墓的，那个茅山人修为很高，而且，我觉得他可能变邪了。

见过的第二个茅山人是一个女人，那时我刚醒来没多久，她也正在督促劳工修建一座古墓。至于第三个茅山人，便是你了……”

韩墨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是人是鬼？”

“非人非鬼。”

“什么意思？”韩墨眉头一皱，女尸轻轻耸了耸肩，“你既然作为茅山人，就应该很清楚，这个人间没有人能长生不死吧。”

“没错。”

“从这点来说，我便不是人……”说到这里，她指着地上的几具女尸，道：“不过，我同它们，还是有很大的区别。”

“你到底是谁？”

“呵呵……”女尸轻笑一声，“你先前不是说了吗？”

韩墨眉头紧皱，“你当真是太宗皇帝的爱妃？我觉得不像……”

“哦？”女尸显得有些惊讶，“为何不像？”

韩墨摇摇头，“说不出原因，但你给我的感觉就不像……你站在我对面，却给我一种很飘渺的神秘感。倘若你只是一个死而复生的人，绝不可能给我这样的感觉。”

“有点见识……”

女尸跨出棺材，缓步走到韩墨身前，盯着他看了一会，轻声道：“你……也让人看不透。”

韩墨深吸一口气，喃喃道：“咱们是敌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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