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切端倪，沈月亮忽然感到一种挫败感。她干脆扭头看向李杉：“是这样么？”

李杉虽然有些心虚，但毕竟也是一个混世的主，他没王烁装得那么好，语气还有着一丝慌乱，但说法基本也接近无有纰漏：“是不是这样我不大清楚，但伤者送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弹头和火药灼伤的痕迹。你说那伤口形状吧，可以说是子丨弹丨穿透也可以说是小型钢筋穿透。作为医生，我是本着客观这么说的。如果你有任何疑问，可以拆开伤口看一看，但我不保证，这对伤者伤势会不会造成妨碍，如感染发炎什么的。”

这话说得太妙了，让王烁心里都暗暗赞赏。

李杉要是直接说是啊什么的，反而显得不那么真，他这么以退为进的，表面上没有帮王烁说话，但其实帮得正好。

当然，这番话也是有一些水份的，比如那火药灼伤，虽然在王烁的初步处理下，消掉了不少，但也有残余。不过，现在也被李杉用酒精洗掉了。

沈月亮没有办法了，干脆走到床前，盯着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的任盈盈说：“事实确实是这样么？”说着，还紧紧盯着她，想要找到一些可疑痕迹。

沈月亮却看都不看她，装着很迷糊的样子，微微嗯了一声。

“她流了不少血，现在需要休息。”王烁说：“要不，等她休息好了再问？”

沈月亮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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