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醉也要循序渐进,不要着急,这年头谁没几件烦心事儿呢?”
“都是老爷们,还能折在一个女人身上吗?”
“回来散散心也好,三哥是个粗人,你道理懂得比我多,喝酒吧!”
说罢,秦宇抬起了酒杯与卞老三碰了一下,二人一饮而尽。
几杯白酒下肚,卞老三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我有过污点,给人打工人家都不要,只能在村子里搞点钱了。”
“去年还能在你家后边那条河里拉点沙子去镇里卖,今年封河,也只能钓钓鱼,打点野味补贴家用了。”
秦宇听着卞老三的唠叨,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烈酒入喉的感觉,让秦宇觉得无比舒畅。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秦宇就跟着卞老三白天去山里下套子抓野味,接着去河里钓鱼。
晚上的时候,再喝些白酒,每天秦宇都烂醉如泥。
半个月就这么过去了,秦宇的酒量依旧是两杯倒。
一天下午,秦宇和卞老三下号套子之后,来到秦宇家后边不远处的河边钓鱼。
“前几年挖沙队来这里,好好的河床搞的满目疮痍,不过好在这里也有许多大鱼。”
卞老三点燃一支香烟,一只手拿着鱼竿,老气横秋的说着。
看着这遍布疮痍的大河,秦宇也有些不痛快。
他依稀记得,小时候的这条河,很美,清澈见底,甚至河边还有细细的沙滩。
到后来,房地产项目如火如荼,河沙这种东西变得宝贵起来。
多年的开采,对河床造成了多年不可扭转的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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