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为何,头疼得厉害。再次回首真的像旧梦一场。这缥缈的现世就藏在繁茂新叶的荫翳之中。杜鹃初啼的时分,我取出去年那件陈旧的秋夹衣,我总是这么粗心大意。围墙下散落着一地零落的笋壳,我望见卷叶上的朝露,莫名地难为情。
雨夜
庭院的芭蕉越发挺拔,围墙上叶子很快便超过五尺高,“今年又将如何呢?也许会一直这么矮吧。”几日前才这么说过。
夏末暑气蒸人,明明还在一天两天三天这样数着日子,忽然间,秋风悠悠拂过,墙边一角更显得虚幻破败,寂寞萧索。
然而,雨夜中水滴的声音才最是哀伤,细密的雨丝淅淅沥沥,繁茂的野草间蟋蟀啾啾,并未被雨滴打乱节奏。一阵凉风飒飒吹过,徒留一片芭蕉叶子摇摇晃晃,那光景令人心酸。
雨,不管何时都是伤感的,何况是秋天的雨,倍增几分神伤。夜里,油灯阴暗冷清,辗转反侧,躺在卧床上无法成眠。于是从小碎花布里取出怀纸,夹带出一个针线包。
年幼时,我曾跟一位伯母学习针线活儿,她对我说:“和服衣襟的顶端以及和服大襟的下摆最难做了。”我感到十分为难。伯母又说:“要是连这些都学不会,到附近的神社参拜的事情也就作罢吧。”回想起来,恍如隔世。教我东西的人早已作古,那些技艺也早已忘却。如此这般偶尔拿出来比画,手指尖却不听使唤,始终没办法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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