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文娟忙道：“我说，我说，水云间好多公主和女技师在卖。”

刘锐道：“这还用你说？！”

董文娟讷讷地道：“我还听李晓军说，会所暗中售卖违禁药品。”

“李晓军上次还说，给我搞点尝尝，我拒绝了。”

刘锐听得心情为之一震，这可是个重磅秘密啊。

要是能坐实这一点，水云间马上就得土崩瓦解、烟消云散。

不过在确认杨威是李青的手下之前，还不急于对付水云间。

“那你认识杨佳佳吗？”刘锐向董文娟提了最后一个问题。

董文娟嗯了一声，道：“刚认识她没多久，李晓军跟她好像不清不楚的。”

“她不算是水云间的人，但天天混迹在我们这儿。”

“经常看她带年轻漂亮的女孩过来，但我不知道她们在红楼干什么。”

刘锐讽刺她道：“你身在红楼当迎宾，不知道杨佳佳带女孩进去干什么？”

董文娟道：“我是真不知道！我猜杨佳佳可能是带外面女孩来红楼卖。”

“但水云间管理很严，不允许外面女人在里面卖。”

“当然杨佳佳和李晓军关系不错，李晓军可能会同意她那么做。”

刘锐问道：“那今晚杨佳佳过来，住进了红楼哪一间？”

董文娟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已经下白班了。”

“我倒是可以帮你问问接夜班的姐妹，但她们应该也不清楚。”

“因为杨佳佳每次带人过来，都不跟前台要房间。”

“我怀疑是李晓军提前给她们安排好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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