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感恩节,雨水终于来到旧金山,甚至让我们以为我们也有四季了。街上熙熙攘攘,挤满了为母亲购买食材的人们。他们在物色火鸡肚子里的填料,蕉叶玉米棕的材料,或者甜点食谱。还有,最重要的是,我的唱诗班要开始冬季大合唱了。上个感恩节我错过了几位朋友的合唱,感觉自己都快变成爱伦·坡那样的音乐守财奴了,他曾说了很出名的一段话:
如果不想象自己在雅典,听着索福克勒斯的那场悲剧,其中他安排了一整出合唱,让一群火鸡一齐哀叹墨勒阿格洛斯的死亡,那样我听意大利歌剧时就永远听不见那群唱着歌或聚在一起指手画脚的人们。
爱伦坡所指的墨勒阿格洛斯,遗失的那场索福克勒斯的悲剧,你也许已经猜到了,实际上并没有火鸡合唱的戏码。这当然不是否认火鸡别具一格的声乐风格,只是因为1511年之前,火鸡根本还没到过欧洲——这一年距索福克勒斯在雅典写出他的悲剧还有2000年。所以他们到底是如何穿越了两个千禧年出现在圆形剧场的?而且为什么这种鸟老是和一些国家重名?除了土耳其,还有印度,它名字源于几十种语言,包括法语的dinde,这是原先d'Inde的缩写,意为“印度的”,土耳其语hindi,以及波兰语indik。还有秘鲁(是peru在北印度语和土耳其语的词源)甚至埃塞俄比亚(在黎凡特阿拉伯语中,火鸡是dik habas,也就是“埃塞俄比亚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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