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幺女双双走在淡水老街,加入围观的人群,看一个老外在卖“土耳其冰激凌”,游戏的成分似乎高于品尝的成分。双双说她也要玩,那老外用长勺装好冰激凌递过来,却总是在你伸手拿取时,变戏法般,那球冰激凌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总是玩得消费者尴尬又莞尔。
冰激凌总是带着欢乐性质,不知为什么,吃完冰激凌总是想唱歌。
我三个亲密的女人都嗜冰。秀丽割扁桃腺、生产后,病房的冰箱里都储备着几桶冰激凌。冰激凌能令人忘记疼痛。长女珊珊幼小时,有天我为了讨好她,买了一堆“旷世奇派”“杜老爷甜筒”和“情人果脆棒冰”存放在冰箱,可惜她过敏,妈妈规定暂时不能吃冰,这个乖女孩强忍舔食的冲动,仰望着冷冻柜,楚楚可怜地央求:
“爸爸,抱我看冰。”
珊珊求学的过程,每次考完试,犒赏自己的方式是,要求妈妈带她搭捷运到SOGO百货,也不到处逛逛、购物,直接就去吃一球Häagen-Dazs,吃完抹抹嘴说:“回家吧。”
冰激凌的意象之于她,几乎等同于百货公司。这种冰晶小而柔软的甜品,以松软、甜美、冰凉的形式和内涵,连接了每个人的记忆,吾人从乳牙吃到假牙,世间大概很难有任何舌头能抵拒这种绵密细致的零食。我有时翻阅三个女人的照片,发现比较甜美的表情,多是吃完冰激凌之后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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