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梓倒是想起,就在一个月前的晚上,也是在这个歌枕幽会的时候,蝶吉曾拐弯抹角地问他,想不想要个孩子。他当时并未在意,听过就忘了。但在这里仔细一问,才知道松寿司的恶言恶语是根据确凿的。这是梓意想不到的,他又惊讶又茫然,对蝶吉心生怜惜又觉得悲凉。
蝶吉曾天真烂漫地告诉梓,有次她去赶海,在海边疯跑嬉闹,还喝了海水,海水真咸啊!那语气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学术原理一样。
蝶吉小时候调皮捣蛋,挨了训斥,就逃了出来,混进附近祭礼的戏班子里,锵锵起、锵锵起地跳舞,追来的人竟然没有认出她来,扑了个空,就默默回去了。她常常问梓:“我的脸现在还像丑女面具吗?”
蝶吉就是这种性格。她还跟梓说,自己走在街上,要是见到哪个狂妄自大的家伙,她就去撞他。梓劝诫她,说:“你这个胆小鬼,要是对方生气了怎么办?”她竟一本正经地说:“要是来打我,我就混到二十五座里,跳祭礼舞去呗。”梓对她束手无策。蝶吉如今已经十九岁了,总不至于相信靠那种方式可以逃脱吧。可她确实依然稚气未脱,不仅仅是嘴上说说。要是告诉她,堕胎就触犯了刑法,她肯定一头雾水。要是跟她说,你会被警察抓走送进大牢,她大概又会混进二十五座去跳舞吧。真是毫无办法。
梓越是跟蝶吉熟识,就越发明白,她的不谙世事跟成长经历有关。对蝶吉的怜爱之情也就更深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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