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出租公寓的楼梯一点点往上爬,就像从一根松弛的拉线上垂挂下来的一个木偶。墙上用托架安装着一盏灯,灯朝下垂挂着,就像一朵枯萎的郁金香,外罩一个铃状贝形玻璃灯罩,往下投射着朦胧的黄色灯光。楼梯当中铺着一长条地毯,看上去这条地毯就像给踩烂的植物,所有的图案和全部颜色早已消失,就像长了一层花粉或是真菌。而且,它散发出的气味和给人的视觉完全一致。她爬了三段楼梯,转个弯向后屋走去。
她停住了脚,前面就是最后的一扇门,她掏出了一把柄很长的铁钥匙。这时她低头朝房门底下看了看。那儿,就在她的脚边,有一个白色的三角形东西,从门缝底下伸出来。当这扇门往里打开时,便看出它原来是一个信封。
她摸索着进了房间里的一片黑暗中,用手顺门边的墙摸去,接着一盏灯亮了。
灯光很暗。灯泡很小发不出多少光。
她关上了门,然后捡起了那封信。信封的正面一直是朝下的,她把它翻了过来。
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她的心也有点发颤。
信封上用铅笔匆匆地漫不经心地写着:
“海伦·乔治森。”
没写小姐,没写太太,什么称呼也没有。
她显得有了一点生气。眼里少了一些茫然无助的神色。脸色开始有所松弛,不再那么痛苦了。她紧紧捏住信封,把手掌里的这封信都有点捏皱了。此时,她的行动显得轻捷了些。她捏着这封信走到房间中央,来到床边,那儿的灯光更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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