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娜·奥斯特伦厨房的桌子上放着两张宝丽来照片。珍妮特走过去，拿起其中一张。赫提格从她身后看着照片。

“西尔弗贝里。”她说，然后把照片放下，拿起另一张。

“看这个。”

他盯着照片看了几秒钟。“卡尔·伦德斯特劳姆，”他说，“所以他也是她们杀的？医生可不是这么说的，医生说伦德斯特劳姆是因为肾脏里积聚了太多的吗啡而死。”

“这只是表面现象，但是她们也可能是在他打的点滴里做的手脚。因为他的死看起来像是自然死亡，所以并没有仔细调查，但是其实我想到过这一点。”

她看着餐桌上的两张照片。

冥冥中有什么想法，但是她不知道是什么，这时她的思绪被外面汽车停下的声音打断了。

珍妮特走到门前的台阶上去迎接伊沃·安德里奇和他的法医团队。她拉下呼吸面罩，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无论房子里有什么，最好先让法医进去。

伊沃走下车。看到珍妮特以后，他脸上露出了笑容。“所以……”他眼睛往上翻，“今天发现了什么？”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除了里面有什么东西臭了。”

“是的，差不多吧。”

“你跟赫提格暂时在外面等一等。”伊沃示意法医团队，“我们进去看看。”

赫提格重新在台阶上坐下来，珍妮特拿出手机。“我给阿伦德打个电话。我让他跟施瓦茨去调查杜勒了。”

赫提格点点头。“如果这里有事，我就大声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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