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手索乐思·马努提在她圆滚滚的肚子里孕育了维多利亚的女儿,玛德琳。索乐思忍受了痉挛、恶心、双腿肿胀和背疼,这是维多利亚把她忘却之前,她最后的任务。
索菲娅看着她摊开在客厅桌子上的画。画的都是一个赤裸的小女孩,戴着恋物面具。同一个女孩,同样纤细的双腿和圆圆的肚子。同一个帮手。画的旁边是一个拿着卡拉希尼科夫步枪的孩子的照片。不合群的伙伴。一个童兵。
索菲娅想起了让塞拉利昂许多男孩绝育的割礼仪式。在乡下,男孩们会把干燥了的包皮戴在项链上,以表明他们属于上帝,以保护他们免受恶灵的伤害。但是在城里的医院里,包皮和其他垃圾一起被扔掉了,和塑料移液器、一次性注射器混在一起,被运到郊区的垃圾场。割礼之后,很多孩子不育,但是在城市里,感染的几率会小一些。
拉斯的绝育手术既没有风险也出自他的意愿。输精管切除术并非宗教仪式,尽管它应该是;也不是流产或者如她曾经做过的那样把自己的孩子交给陌生人相关的仪式。她想起了玛德琳。她恨她吗?是她杀害了弗雷德丽卡和博—奥拉吗?如果是她,我会是下一个吗?
不,她想。按照珍妮特的说法,凶手不是一个人。她说到凶手时,用的是复数,而不是单数。
她把索乐思的画放到一边,意识到她必须尽快烧掉所有的笔记和剪报,拆除那个隔音室的墙壁,处理掉里面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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