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它了。”珍妮特打开维戈·杜勒车库下面地下室的铁门,指了指说道,紧接着就回到外面的房间忙她的去了。
这位病理学家从门口往里瞅了瞅,满脸不情愿。他立马意识到今晚没得睡了。
相比在个房间里看到的所有的绝望,他多年以来所有的痛苦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这个房间本身就是个装置,一个逐步累积悲伤、死亡以及扭曲的装置。
足足忙了三个钟头,工作才渐近尾声。
他的同事接二连三地找借口脱身了,他也很体谅他们。现在剩下的只有他和一位法医专家,这个专家刚进来时虽一脸的厌恶,可之后一直都在默默地做着机械的工作,没有任何抱怨。伊沃忍不住猜测这个年轻的同事是不是在极力忍耐,因为他理解这位新同事的压力: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得全力以赴。
“你做得很好,”这位病理学家说,顺手把嘴边的录音机关掉,“你不用待在这儿了,我们快忙完了,剩下的交给我吧。”
这个年轻人看了看他。“没事儿,谢谢。我可以坚持。”他苍白无力地笑了笑,伊沃一脸惊讶地看着他。
他再次打开录音机,所有的事情都得备好案。
他前面有四根钢丝绳,他的眼角瞥见了地板上的那个东西。他努力尝试不去看它,转而猜想,挂着小钩子的绳子上挂的是什么呢?
“总而言之,四十四个男孩的生殖器,这些器官的保存采用的是标本剥制术和尸体防腐法相结合的技术,用来填充的材料是普通黏土。”他开始沿着绳索踱步,目不转睛地盯着天花板,“黏土分很多种类,但大部分好像用的是一种漂白土,瑞典并没有这种土。”他低声说道,然后清了清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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